足球界的终极高等学府，格策、奥斯曼·登贝莱、普利西奇等球星不断涌现
2014 年 12 月，在土耳其安纳托利亚岛上，多特蒙德的球探们正在观看一场青少年锦标赛，参赛球队是来自美国的 U17 队。U17 队备受推崇，多特蒙德前队长、现任俱乐部体育总监佐尔克命令球探们去拜访美国少年前锋哈吉·赖特。
据佐尔克说，一名兴奋的球探打电话给他，说：“这个小伙子很棒，但同队还有另一个小伙子非常非常出色。我们必须要找他。”另一个小伙子是一个 15 岁的男孩，名叫克里斯蒂安·普利西奇。他身材矮小，瘦弱德甲多特蒙德球员向球迷解释，但能用脚快速运球，这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球场上的其他男孩总是觉得普利西奇的动作难以预测，更难阻止他。
球探们说得对。17 岁的普利西奇成为德甲联赛最年轻的外籍进球者，也是美国国家队最年轻的球员。年仅 19 岁的他已是多特蒙德一线队的常客，即使对方的防守被成年人替换，他也能突破防守。“我们喜欢发现能够改变比赛的球员，克里斯蒂安就是其中之一，”佐尔克告诉我。
（普利西奇17岁成为德甲最年轻进球球员）
在当今足球界，所有顶级职业俱乐部都有专门为未来培养男孩（有些俱乐部还有女孩）的学院，希望在球场上发现下一个大明星。但在过去十年里，多特蒙德已经成为招募和释放年轻人才的代名词——招募足球界最令人兴奋的年轻人才，而当他们几年后离开时，他们已经成为这项运动中最昂贵的球员之一。
在很多俱乐部，普利西奇都被认为是一位罕见的天才。但这家德国俱乐部却创造了更有价值的东西：一代又一代的天才生产线。从帮助德国队赢得 2014 年世界杯决赛的神童马里奥·格策，到去年夏天被巴塞罗那以 1.05 亿欧元收购的法国前锋奥斯曼·登贝莱（对于一位在多特蒙德只首发 22 场联赛的球员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多特蒙德培养出了无穷无尽的天才球员。
随着 1 月份转会窗口再次开放，欧洲大陆最优秀的球队肯定会再次争相为这家德国俱乐部引进最优秀的人才。这是足球界的终极进修学校，他们的劳动成果令人垂涎。竞争对手可能会问自己一个关键问题：多特蒙德是如何做到的？
黄墙是一个紧密团结的社区。
（多特蒙德主场伊度纳公园球场夜景）
多特蒙德是位于德国工业鲁尔区的一座蓝领城市，居民们对两件事特别自豪：他们每年都会竖起的世界上最大的圣诞树，以及他们充满活力的足球队。球迷的这种感觉可以用俱乐部的座右铭“Echte Liebe”来概括，意思是“真爱”。这种真爱也来自于俱乐部对球迷的热情回报。主场西格纳伊度纳公园球场（球迷称之为威斯特法伦球场）的比赛日门票和啤酒价格一直保持在低位。这里最便宜的门票是16.7欧元，而最贵的门票只有54.4欧元，这可能只是曼联、巴萨等球队主场门票价格的零头。多特蒙德声称他们可以收取更高的费用德甲多特蒙德球员向球迷解释，但他们对这座城市的责任比赚钱更重要。
而体育场内则挤满了 8 万多名球迷，营造出令人难忘的喧闹氛围。在最近的一场比赛结束后，皇家马德里中场克罗斯告诉多特蒙德的一名工作人员，他在角球时站不稳。南看台的球迷们组成了一堵“黄墙”，他们跳上跳下，地面都震动了。
这种独特的理念塑造了整个多特蒙德俱乐部，从上到下。从年仅八岁的男孩开始，俱乐部的200名球员都在安静的布拉克尔郊区的训练基地训练。这里的建筑并不太高，修剪整齐的足球场总面积有18000平方米。同时，这些设施刻意稀疏而简单，鼓励年轻人和经验丰富的老球员在同一块大而同水平的场地上比赛。这样的设置是专门为年轻球员打造的，让他们可以近距离观看一线队训练，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
（布雷克尔训练中心的训练课）
简而言之，俱乐部旨在建立一个紧密团结的社区，以符合俱乐部服务城市的理念。同龄人中最优秀的青少年被邀请到多特蒙德的寄宿学校，而 22 名年龄在 15 至 19 岁之间的男孩则住在训练基地的房间里。这个过程也可能很残酷：绝大多数足球学徒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淘汰出俱乐部的球队，他们被认为不够好，不能为一线队效力。尽管如此，俱乐部仍然为他们的学院目前有 50 多名球员踢职业足球而感到自豪。
U12球员训练，胜利不是评价标准
在训练场上，一位穿着灰色羽绒夹克（绗缝夹克）并绣有多特蒙德队徽但操着英国口音的男子向我打招呼。40 岁的蒂姆·柯克今年早些时候被多特蒙德聘为 U12 队教练。蒂姆·柯克小时候就表现出了巨大的潜力，但 18 岁时严重的膝盖伤病结束了他成为职业足球运动员的梦想。相反，他参加了巴斯当地小学的一项免费足球教练计划。该计划目前已培训了 80 名最终进入职业足球俱乐部的儿童，正是这一纪录引起了多特蒙德的注意。
我们试图寻找尚未达到巅峰状态的优秀球员，帮助他们成长，然后在某个时候，我们知道他们会离开。——体育总监迈克尔·佐尔克
柯克告诉我，多特蒙德对他 12 岁孩子的评价标准并不是赢得比赛，这个要求将在以后的年龄提出。现在，孩子们唯一的标准是他们能否达到某个目标。在比赛中，前锋可能会被告知，他们不仅会根据突显其优势的进球数来评判，还会根据潜在的弱点来评判，比如他们“压制”对手或跟上防守队员的能力。
（多特蒙德的青训体系有自己明确的理念）
“这在智力上对他们是一种挑战，”柯克说。“我认为对于 12 岁以下的球员来说，70% 是技术方面的，只是让他们熟悉运球和执行动作。但当他们进入 12 至 15 岁年龄组时，他们被要求更多地思考在比赛的接下来两、三、四个不同阶段中他们将要做什么。”
多特蒙德是鲁尔区最大的俱乐部，当他们的青年队与当地球队比赛时，当地的对手总是渴望击败这些身着黄黑球衣的优秀对手。在如此小的年纪就穿上著名的多特蒙德球衣，让孩子们有一种压力，让他们觉得自己在俱乐部里就像职业球员一样。前多特蒙德学院明星、现任俱乐部青年系统负责人拉尔斯·里肯告诉我：“在西格纳伊度纳公园球场踢球，8 万名球迷都想看到这些进球，这有点壮观。我们必须培养愿意创造机会、勇敢的球员。”
喂球机的经验，可能帮助德国队夺得世界杯
（多特蒙德U12队英国籍教练蒂姆·柯克）
柯克带我来到多特蒙德训练场边上的一栋单层建筑。这里有一台喂球机，这是俱乐部众多训练方法的关键要素。柯克微笑着领我进入一个三维围栏，在那里喂球，地面铺着人造草皮。每面墙上有 16 个方格（里面有取球的装置），当机器打开时，球会从不同的角度和速度向我飞来，似乎是随机的。哔哔声和闪光灯会在瞬间给我提供线索，让我知道球是从哪里来的。我的任务是用身体接住球，然后把它射进墙上指定的方格（边缘有灯光闪烁）。这就像足球版的打地鼠，远远超出了我的能力。有一次，一个球击中了我的大腿，让我旋转起来，差点把我撞倒，柯克显然被这一幕逗乐了。
送球机并非什么秘密武器。它由柏林设计师克里斯蒂安·古特勒发明，据报道，多特蒙德在 2011 年安装它时花费了 350 万美元。但自那以后，只有另一家德国俱乐部——霍芬海姆——支付了安装这种装置的费用。在过去十年中，霍芬海姆是唯一一家首发阵容比多特蒙德更年轻的德甲俱乐部，这可能并非巧合。我问柯克，为什么不是每支球队都安装这种机器？“太贵了，”柯克说。“我认为俱乐部宁愿把钱投资在能立即带来回报的东西上。”
（格策长期接受喂球机训练，这或许对德国队在世界杯决赛中取胜有所帮助）
一线队球员已经熟悉了情况，因此不用这台送球机。相反，年轻人在每周的训练课上使用该机器，多特蒙德的目标是让每个孩子额外接触球 5,000 次。当普利西奇刚到多特蒙德时，教练们告诉普利西奇，他将“住”在训练中心。但他们补充说，这台机器最强的使用者是马里奥·格策，他可以处理时速 100 公里的球，这是我被喂球速度的两倍。
这位送球手甚至帮助德国国家队夺得了世界杯冠军。正如德甲专家拉斐尔·洪宁森（ ）在其优秀著作《重启：德国足球如何重塑自我并征服世界》中写道，2014 年世界杯决赛德国队与阿根廷队之间一直没有进球，直到加时赛第 113 分钟，一个半高球传给了替补上场的马里奥·格策（Mario Gotze）。在那决定性的时刻，格策用胸部将球挡在身前，凌空将球踢入球门角落，这一动作他在送球手的领域已经表演了数千次。
自动反应需要有目的的练习
“当他们达到格策的水平时，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变得自动化，因为他们已经磨练过，已经接受过训练，”柯克解释道。“一切都与画面有关。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你必须给他们尽可能多的比赛画面，这样到时候他们就能选择正确的比赛方式。”
（2008-09赛季至今，多特蒙德是第四支给予U23球员联赛出场机会最多的球队，德甲是给予年轻球员机会最多的联赛）
我问柯克，多特蒙德的年轻球员是否也能从“10,000 小时法则”中受益。这个流行观点认为，世界级能力的关键在于长时间练习某项技能。柯克警告说：“你必须谨慎对待你的 10,000 小时，因为这不只是 10,000 小时的问题，而是你在这 10,000 小时内练习的内容和方式。这是有目的的练习。”
教练引用了瑞典心理学家安德斯·埃里克森 ( ) 的观点，他认为我们应该仔细区分无意识的机械重复和集中的“有目的的练习”。
这要求学生不断尝试超出他们当前能力的技能，以便突破他们的舒适区并取得真正的进步。真正的专家将能够通过练习在学生心中创造卓越的“心理表征”。也就是说，他们将能够在学生的脑海中构建一幅如何完成他们非凡任务的准确画面。例如，当一名奥运跳水运动员在空中翻转时，他或她会在脑海中形成一个特定动作的正确身体姿势的画面。国际象棋大师在做出最佳动作之前，已经筛选了一系列可能的未来动作。
（2008-09赛季至今德甲多特蒙德球员向球迷解释，克洛普是给予U23球员机会第三多的主教练）
罗伊斯的踢球方式：“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多特蒙德注重青年发展和持续发展，是进行有目的的训练的圣殿。为了更好地了解多特蒙德多年来对训练的投入对球队的影响，我将话题转到多特蒙德出生的边锋马尔科·罗伊斯，他是德国最著名的球员之一。
“当我真正拿到球时，我们没有时间去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当我在俱乐部经常举行新闻发布会的废弃拖车里遇到 28 岁的罗伊斯时，他说道。“我尝试以一种方式踢球，当我拿到球时，我自然而然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罗伊斯是多特蒙德本土球员，也是德国国脚）
为了说明这一点，他回忆了最近对阵皇家马德里的一场欧冠比赛。当时多特蒙德以 1-2 落后，罗伊斯的队友埃姆雷·莫尔右路传出一记低长传，越过皇家马德里后卫塞尔吉奥·拉莫斯，刚好赶上奥巴梅扬的快速步伐。“你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然后，”罗伊斯打了个响指，“一秒钟前情况还不是这样，你需要比对手更快地开始移动。我知道奥巴梅扬比拉莫斯快，所以我试着比防守我的球员更快地开始，最终越过他。”
罗伊斯冲向球门，皇马的追球队员离他只有一码之遥。当奥巴梅扬的低传球来到球门前时，罗伊斯及时用左脚触球，在守门员扑救之前激情地将球踢进。进球后，他跑向奥巴梅扬，两人互相握着食指，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会这么做。”罗伊斯说，他的身体对几秒钟前发生的事情有预感，并做出了相应的反应：“这就是我踢球的方式。”
2005 年危机中，俱乐部没有足够的现金
2005 年 3 月，约 450 名多特蒙德投资者在杜塞尔多夫机场的一栋大楼里会面。一位多特蒙德高管告诉他们，除非他们能签署救助计划，否则俱乐部将被宣布破产。救助方案被接受了。后来人们发现，帮助拯救多特蒙德的一个重要外部团体是他们的死对头拜仁慕尼黑（德国最富有和最成功的俱乐部），他们提供了 200 万欧元的贷款。
学术研究表明，金钱确实能买到足球上的成功，而俱乐部联赛排名的最佳指标就是其工资单。问题是多特蒙德没有足够的钱来购买成功。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开始通过向明星球员支付巨额工资来耗尽现金。
（2011年5月，多特蒙德球迷与球员庆祝球队夺得德甲联赛冠军）
多特蒙德首席运营官卡斯滕·克莱默简洁地总结了俱乐部当时的财务危机：“我们试图超越拜仁慕尼黑，尽管我们知道我们永远无法超越他们。”
即便是如今，当多特蒙德位列全球最富有俱乐部第11位时，他们仍然与欧洲超级俱乐部拜仁慕尼黑相差甚远。根据德勤的统计数据，多特蒙德在2015-16赛季的营收为2.839亿欧元，但拜仁同年的年营收为5.92亿欧元。
替代策略：投资更便宜、更年轻的球员
（多特蒙德体育总监迈克尔·佐尔克）
多特蒙德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就是投资更便宜、更年轻的球员。他们试图通过自己的青训营培养本地孩子。罗伊斯和格策都是在小时候加入俱乐部的，其他德国国脚如格罗斯克罗伊茨和施梅尔策也是如此。与此同时，多特蒙德还在全球范围内寻找年轻人才，比如来自日本的香川真司和来自法国的加蓬前锋奥巴梅扬。这些有天赋的外籍球员将直接进入一线队阵容。
多特蒙德的竞争计划在传奇前教练尤尔根·克洛普的带领下取得了成功，多特蒙德在2010-11赛季和2011-2012赛季连续两年夺得德甲联赛冠军。球队首次夺得联赛冠军时，平均年龄为23.3岁，是过去十年欧洲五大联赛（西班牙、英国、意大利、德国和法国）100多家俱乐部中最低的。克洛普的球队一旦失球就会疯狂地夺回球权，他们会像洪水一样淹没对手，这是为年轻人设计的完美体系。克洛普本人后来将这种风格描述为“重金属足球”。
卖掉明星只是对经济现实的接受
不过，多特蒙德的成功很快吸引了欧洲豪门俱乐部的关注。同时，随着球员们逐渐成长为巨星，一些人开始期待巨星工资的到来。多特蒙德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他们将这些球星卖给可能的对手，而不是支付更多的工资来留住他们。2013年，格策以3700万欧元的价格转会拜仁慕尼黑。随后的几个赛季，拜仁又捡了两名多特蒙德的关键球员：莱万多夫斯基和胡梅尔斯。2016年，格策的接班人姆希塔良以4200万欧元的价格被卖给了曼联，而曼联的邻居曼城则以2700万欧元买下了京多安。
佐尔克坚称，这种做法并非商业策略，多特蒙德更愿意留住他们最好的球员。相反，这种做法只是对经济现实的接受。“这是因为英超联赛和西班牙两大俱乐部巴塞罗那和皇家马德里拥有巨额资金。考虑到这一点，我们会努力寻找那些尚未达到巅峰的非凡球员。我们培养他们，然后在某个时候，就像京多安转会曼城、沙欣转会皇家马德里，现在奥斯曼·登贝莱转会巴塞罗那一样，我们知道他们会离开。”
吸引人才是人才流动的必然结果
（艾萨克）
这种人才流动的必然结果是，欧洲最有前途的球员将继续被多特蒙德吸引。去年夏天，17 岁的瑞典小伙子伊萨克曾被邀请加盟皇家马德里，但他最终选择了多特蒙德。大多数人都难以抗拒加入一个连续两年获得欧冠冠军、拥有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和加雷斯·贝尔等球星的俱乐部，但当多特蒙德在最后一刻提出自己的反邀请时，伊萨克接受了。
伊萨克开玩笑说，他选择加盟多特蒙德而不是皇家马德里，是因为“这座城市有一种朴素的美”。但当我追问他时，他说：“我了解这家俱乐部，他们在培养年轻人才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这让人们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皇家马德里可能也是一个挑战的好地方，但多特蒙德才是我的正确选择。”上周末，伊萨克首次在德甲联赛中首发出场。
长期留住人才非常困难，他们会成为自身成功的牺牲品。
对于首席运营官克莱默来说，俱乐部在 2005 年金融危机中得到的最重要的教训是“审视自己，问问自己现在的处境”。因此，他们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我们有时会在球场上给拜仁慕尼黑和曼联等球队制造麻烦，但成为头号俱乐部并不是我们的 DNA。”
（上图中2008年至今的统计数据显示，多特蒙德不仅在联赛场均积分上位居前列，而且球队的转会费净支出也处于平衡状态。上图中横轴代表联赛场均积分数，纵轴代表转会净盈亏程度，积分外的蓝色枝干代表欧冠成绩）
如果说有什么值得担心的话，那就是多特蒙德已经成为自身成功的牺牲品：他们没能留住最好的球员，以打造一支能够持续获胜的球队。多特蒙德以 1500 万欧元的价格买下了前途光明的奥斯曼·登贝莱，但他在多特蒙德只呆了一年。11 月，最近帮助该俱乐部发掘了许多球星的首席球探斯文·米斯林塔特也加入了阿森纳。
普利西奇：“多特蒙德总是给我机会”
目前关于俱乐部球员的转会传闻主要集中在身材瘦削的克里斯蒂安·普利西奇身上。我在一次训练结束后在餐厅遇见了他。他穿着一件带帽的蓝色夹克走进房间，这件夹克很适合寒冷细雨的天气。在回答我的问题时，普利西奇很热情，但也很谨慎。
尽管在土耳其给多特蒙德球探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普利西奇表示他不太记得自己在那里的表现，但他补充说：“我认为他们看到了我现在所做的很多事情，比如我的进攻风格，或者一个有创造力并能改变比赛的球员。”自从来到多特蒙德后，普利西奇就成为了世界上最好的年轻球员之一。他感谢俱乐部早早将他纳入一线队，这比大多数俱乐部预期的要早得多。
普利西奇并不认为自己会以高价转会。“我并不是想给其他球队留下深刻印象，”他说。“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帮助我所在的球队。”然而，如果他的上升轨迹继续下去，很少有人相信他会在接下来的几个赛季里留在球队。
（上图显示多特蒙德购买U21球员基本不亏，青训和出售外援青训球员净收入排在第三位）
普利西奇在多特蒙德不断进步后，走向更大的舞台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当他有机会转会到巴塞罗那和皇家马德里这样的大俱乐部时，他的队友水平会更高，首发位置的竞争也会更激烈。
多特蒙德的运营方式不同寻常，它让球员和俱乐部都感到满意。“我学会了如何成为一名真正的职业球员，我可以承担更多的责任，”普利西奇说。“多特蒙德总是给我机会。他们让我上场，他们给我机会和一线队一起训练。他们让我提高自己，不是匆匆忙忙，而是以正确的方式。”（本文转载自愤怒的小马看球）
